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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着想着便在不知不覺間從家裹走到了冒險者公會大廳,看到了旁邊正一臉認真地與下屬討論着的平塚部長,只隱約聽到是關於「北方要塞抵禦獸潮南遷時人員傷亡」的事,即使是我也明白這不是一個上前打招呼的好時機,也就繼續往大廳旁的職員通道走進去。 昨天之後的時間全部都忙於訂立新的契約,沒想到只是成為公會裝門面用的員工的手續是那麼繁複,所有事情完成後已經是晚上,便回家去了。 「阿咧阿咧,看來比企谷先生剛好達到合格線,所以平塚部長我能不能看看他那份調職信。」雪之下隨手接過遞給她的申請信,只看了兩眼便放低了。 果然我的青春戀愛物語有問題 所以,如果為他人指明道路及方向是善,如果自我犧牲是一種偉大的情操,那麼從不被人期待,默默地承受他人糟糕評價而拋下錨點引導別人的人,絕對是在耕耘着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大義,大善也。 社會中相對沒才能的人才是多數,在他們眼中,無能者照亮人心,無能者讓人感到安慰,在這個以多數決為正義的社會,甚至可以得出「無能即正義」這種結論。

「所以說,這樣有意思麼?」這是雪之下第二次說這句話,固中的語氣竟比剛才的指控更加嚴厲,甚至帶有一絲責備的味道。 「比企谷,如果你這時候離開的話,我便把你那封調職申請書的內容張貼在公會的公告板中央。」原來平塚部長一直在門後,並沒有離開。 來這裡的委託人都是要透過平塚部長轉介,主要是處理一些涉及需要擁有多方關係及知識,並不是正常冒險者團隊或公會可以處理的異常委託。 「不過,那個,我好像想到了解決辦法了,全靠你們兩位!感謝。」由比濱此時微微彎身,好像鞠躬卻也不像鞠躬。 「導致我妹妹現在如非必要,基本上不會和父親說話,即使有話要說都會叫母親或是我去傳遞,喂,明明都是在同一張枱食飯!!!傳話是什麽鬼!」說到最後我也變得有點情緒化。

情況大概都了解,即是不能從由比濱的人脈入手,我望向雪之下等著她為此下決定,但她似乎不為所動,也沒有理會我。 也是此時,我留意到雪之下突然把臉轉向一邊,然後膊頭不斷微微抖震……這家夥肯定是在笑,而且笑得很開心。 因此,不用「你認識我嗎?」或「我認識你嗎?」這種自我意識過剩的句式而是用「我們」一詞先將對方和自己放在同一立場上會比較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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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不覺得我倆這樣並排坐著會對走進這個房間的人形成很大壓力嗎? 變得好像要給進來的委託人面試一般,所以這樣一正一側的坐着減少客人的緊張感也是一種細心的體貼行為。」我的臉上正盡力裝出一副正經的模樣。 「看法、感覺、評價,看你喜歡哪一種說法,你要是說“你對她一見鍾情”這種也可以。」平塚部長臉上完全是一副「不要給我裝傻」的不耐煩模樣。 感覺在「工作」一詞套上「唯一」這一詞便令人有了被選上,一種不明覺厲的觀感,這能滿足到人「被需要」的需要同時也能享受到「別人沒有但我有」的優越感,看來只要學懂轉換焦點看待事情便可以每天過上輕鬆幸福的人生。 「雪之下,你並不正常,這樣下去的話遲早會出狀況,最好在還有轉圜余地時,走回正途。」我是為了雪之下好才這樣說,正如那些將自己的理想強加在子女身上的父母一般,看來我內心也隱藏着如父母心般善良的一面。

平常用上如此粗暴的方式去拉近與別人之間的距離只會令人反感,但她那副小心翼翼以及害羞的姿態卻令場面不會顯得過於突兀,反而讓人覺得「這個孩子很可愛」,即使是最壞的情況亦只會讓人覺得不好意思而已。 「……能請你先定義一下怎麼樣到怎麼樣之間才算是朋友嗎?」 果然我的青春戀愛物語有問題 雪之下輕輕咬著下唇,話鋒凌厲,但言語間竟帶有一點令我感覺到脆弱的錯覺。 啊,不對,這只是少年擅自的妄想與期待,根本就是只剩下失敗的回憶,最後別說是朋友,之後我們連一次也沒交談過,害我以為朋友都是不會互相說話的。 「其實我剛剛那句話是想稱讚部長很帥氣來的,只是聽起來不是這樣。」慢慢在恢復並說著這樣解釋的話,雖然我說的稱讚是實話,但內心也清楚自己是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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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為什麼對“半杯水”理論的評價那麼低,那是我在學院最喜歡的一堂課的內容哦,它鼓勵人要思想積極樂觀。」由比濱正在用一種很委屈,很像小動物的眼神看着雪之下。 「呃…即使是你…不會,最起碼不是這把弓以及那個距離,不不不,你給我等一下,問題根本不是在那裡。」聽到我的回答,雪之下便立刻用一種看傻瓜的眼神看着我,明顯不想再回答我。 「……你啊……可不可以不要再去迎合別人?從剛才起便一直在留意我們的反應並一直在對話中作調整修正,連努力與否也要看別人的面色,看著你我便不耐煩,而且自己有沒有能力,適不適合經商,這種事還要去問別人,身為商人的女兒不覺得丟臉嗎?」雪之下的措辭非常強烈,毫不掩飾厭惡之情。 「嗯,以我獨生女的身份來說,這甚至有點過於寵溺,不過母親事後跟我講 “爸爸說什麼女兒成人禮時才二十歲,結婚什麼的太早了,作為一名父親,我才不要可愛的女兒離開屋企。”,所以這也算是家父的私心。」即使是說着這樣一番自嘲的話,由比濱此刻臉上那幸福的表情卻是那麼顯而易見。 「那個,由比濱小姐,你剛剛說到你的委託是?」剛才的對話如果繼續下去感覺我會直接社會性死亡,羞恥死掉,所以我強行轉移了話題。 不過,這個叫由比濱的傢伙也很不得了,明明雪之下剛剛是讓她稱呼自己的姓名,她便直接喊別人的名字,也請對方同樣這樣做。

「早安,由比濱小姐,請問你的委託內容是什麼?」雪之下此刻的眼神、語氣、禮儀全都無可挑剔,如真正的騎士一般。 「這個部門絕對會倒閉的是吧!看來我還是專心準備找新的工作罷了。」隨著內心中所醞釀的那份對未來的絕望猶然而起,我相信我此時的眼神絕對是死掉了。 「明明你我水平相差那麼多,為什麼我會被你當成是同類,即使是我也會生氣的。」雪之下沒好氣地說著,右手亦扶了一下額頭。

在接下來商討的時間,由比濱完全沒有發揮商人應有的本色,不論是委託金,委託時限,委託的內容以及協助範圍全都由雪之下一手包辦,在過程中由比濱完全沒有異議,就只是一直笑著並默默看着雪之下,時不時微微點頭以示認同。 「會親自背着半身甲只是想讓自己看起來比較努力,期望來委託時有着「連委託人本人也很努力的話,那我們這些職員或被委託者也上心點吧。」的果效,即使再小的可能性也想爭取,如果能夠令天平向我有利的方向傾斜多一點便賺了,也可以說是一名少女的一點小心思吧。 「你剛剛說是為免在大家面前表現出努力的樣子嗎?那你為什麼要自己背着這副半身甲來冒險者公會,而不是請你家的僕人幫忙?」雪之下的語氣恢復了冷淡,甚至有點不耐煩。 「大致上了解,只是有一個問題想先問一下,是關乎處理這個委託的難度。」我此時覺得有一處違和的地方,想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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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是典型的大美人,只是此刻那可怕的眼神以及嘴邊那半根香煙令她與「美」這一字沾不上半點邊兒。 「一份表達對社會不滿的調職申請書?不是說現在求職的時候都要突顯出自己跟別人的不同才有機會被選上的嗎?」我交出了模棱兩可的答案。 總結, 果然我的青春戀愛物語有問題 公會正需要我這種沒經驗沒能力的人從事文職的工作,為他人提供一份安全感,為社會提供一份正義,一份安慰 ; 還有,那些所謂天才通通給我爆炸,以上。 幸好,人行走在人生這片汪洋大海上並不需要燈塔,或是星辰這等高高在上,令人敬畏的存在才能判別自己的位置及方向, 不至於迷失。 試想像, 果然我的青春戀愛物語有問題 如在職場上,不正是因為有相對沒經驗沒能力的人作為錨點將標準牢牢地穩住,能力及經驗都在標準之上的人才有被上司賞識的價值麽。 放眼望向眼前這片大草原,舉目便是天上的繁星,但我既沒有如歌者般歌頌自然的偉大,也不會仿效詩人感慨自身的渺小。

畢竟說出口的若不是有意義的話語,就與什麼都沒說無異,室內亦一直十分安靜。 「所以我不是說了麼?你們都不懂得如何成為傑出而又奸詐的商人,更加不懂一種名為父親的生物。」我再次賣起了關子,像是勝利般 笑了一下。 「讓我這樣說吧,現在在南方很流行一些大商人分享自己經商的成功秘訣,亦寫成書,很多小商家都會去聽那些講座,看那些書,嘗試仿效他們認為成功的例子,但為何在總商會註冊的大商家在這幾年一點也沒增加到。」我抱着實驗精神試着解釋。 不過……好可怕……雪之下不單止理解到我的想提出的觀點是什麼,甚至可以在如此有限的客觀資訊下歸納出一套明顯經得起一定推敲的邏輯謬誤命題。

  • 「雪之下,可能是我想多了,但這裏寫的「擔任諮詢者提供口頭上協助。」有其他意思?
  • 「嗯,好像是這樣,但比企谷,我問你,你是一直都用這種辦法解決問題的麼?」雪之下此時的語氣突然變得很重,眼神中責備的意思亦很明顯。
  • 「讓我這樣說吧,現在在南方很流行一些大商人分享自己經商的成功秘訣,亦寫成書,很多小商家都會去聽那些講座,看那些書,嘗試仿效他們認為成功的例子,但為何在總商會註冊的大商家在這幾年一點也沒增加到。」我抱着實驗精神試着解釋。
  • 「咦!!!???為什麼雪之下家二小姐會在這裏!而且為什麼你會知道我這種小人物的名字。」這位被稱為由比濱的小姐臉上充滿了驚訝,而舉手投足之間的那份活力更是令整個場面增添了不少戲劇性。
  • 「雖然這樣說好像有點傲慢,但看來你並不認識我,那麼你知道我是誰嗎?」少女以一句絕對會讓常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作開端。

雪之下就差沒說出「你是笨蛋」這句話,她表面上是在解答我之前對她的質疑,但同時也在喑示由比濱的委託會被受理與否是取決於她此時的回答。 「嚒……比企谷你從剛才就一直「小姐」「小姐」地叫著,不知為何感覺很讓人生氣哦。 「……我是職員……我們認識的嗎?由比濱小姐。」我的臉上帶著微笑,內心卻想著我這樣一個不和人交流的小透明怎麼會有人認識。 「呼…感覺鬆了一口氣,畢竟突然知道自己被校內名人關注令我受寵若驚,原來是每個人都有好好被記住,那就沒問題了。」由比濱只是默默地在做著深呼吸的動作。 「呃……其實我也不清楚怎麼樣的範圍內才算是朋友,就不用深究下去了。」雖然有心理準備,但導致她問出那樣的話這件事本身,還是令我產生了深深的罪惡感。 「怎麼會呢,只是輕輕給後輩一個提醒而已。」部長此時右腳微微向後屈膝並用上鞋端點了地面兩下,彷彿暗示著她剛剛是怎樣出手,不,是出腳。

人身處在群體中,在經驗、外貌、學歷、社交能力、性格等, 果然我的青春戀愛物語有問題 本能地去尋找在某方面或各方面都比自己差的個體, 在心中與之進行比較並無不妥。 人亦只是在尋找一份彷彿是優越感的偽物, 一份虛假的安全感,藉此作為一種自我安慰,這樣他們便可以堂堂正正地對自己說「看, 至少我是比他好的」以肯定自己在群體中的地位。 主角比企谷八幡與雪之下雪乃分別在2015年《這本輕小說真厲害!》年度男女角色人氣排行中居首位,其中比企谷八幡是史無前例地獲得2014至2016連續三年男性角色人氣排行首位。 平凡無奇的八幡與美少女的奇妙邂逅,然而,雪乃和八幡個性上的缺陷讓他們無法擦出愛情的火花。 「那麼知道了半身甲的特點對於尋找買家方面是不是會容易了一點。」由比濱顯然是對於事情開始有進展感到很興奮。

牆上的秒針滴滴答答走著,聲音遲緩卻又響亮,微風吹動窗簾,晨光灑進室内,一男一女並排坐着,情境本身是無可挑剔,如果是話劇的世界絕對已經發展成愛情喜劇。 打開門後看到的佈置與昨天的無異,雪之下在讀書,姿勢也和昨天一模一樣,只是椅子多了兩張,分別放在了少女的旁邊以及對面。 我不禁在想部長那「温柔」的主權領土也未免太廣,簡直就是會將與鄰國之間的無主之地肆意據為己有的帝皇一般霸道,看來只要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即使是相同的人或事,也能看出不同的風景來。 「是嗎?在我眼中,比企谷也是屬於【溫柔】那邊的人哦。在學院時你的表現我也一直看在眼內,所以啊,我都知道的哦。」平塚部長說完這番話後便把手放在我的頭上一勁兒搓著。 「呃…怎麼你口中的 【溫柔】與我所理解的【溫柔】擁有完全對立的意思。」我心中只能浮現出的那如雪般美,寒霜般冷酷的身影。 平塚部長帶我從公會大廳旁的職員通道直走到盡頭,那裏有一扇陳舊卻一塵不染的木門,讓我好奇房間的主人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 「怎麼說呢,不覺得我倆這樣並排坐著會對走進這個房間的人形成很大壓力嗎? 變得好像要給進來的委託人面試一般,所以這樣一正一側的坐着減少客人的緊張感也是一種細心的體貼行為。」我的臉上正盡力裝出一副正經的模樣。
  • 「嗯,我就是在說那個以為別人都看不到自己的笨蛋。」雪之下此時是一副很認同由比濱樣子,但那嘴角那微微的跳動絕對是在忍笑。
  • 雪之下這個姓氏在寒霜城這裡所代表的重量不言而喻,別人都說北方的寒霜城是羅森家的寒霜城,而所有稍微在北方生活過的人都知道這裡是雪之下家的。
  • 她垂下頭,我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不過從她緊抓裙角的舉動看來,已足以猜出她的心情。
  • 「導致我妹妹現在如非必要,基本上不會和父親說話,即使有話要說都會叫母親或是我去傳遞,喂,明明都是在同一張枱食飯!!!傳話是什麽鬼!」說到最後我也變得有點情緒化。
  • 「一份表達對社會不滿的調職申請書?不是說現在求職的時候都要突顯出自己跟別人的不同才有機會被選上的嗎?」我交出了模棱兩可的答案。

「呃…我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麼部長現在還是單身。等! 我不一一一一」心中懷着對部長的敬佩之情,口中自然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從剛剛平塚部長對少女的稱呼,我已經在思考,這亦是為甚麼我本能地覺得這件事很麻煩的原因。 「嗯,之後爸爸說我這次超額完成考驗,說什麼「原本最多以為你會以虧本生意完成我這個考驗,想不到你會這麼聰明的方式去處理,果然是我的女兒,這次賺大了賺大了。」不過,我是不太懂為什麼爸爸會說賺大了,明明是虧本生意哦,是因為倉底貨終於出手了嗎? 「讓我想想,北方要塞、冒險者、戰場、獸潮、盔甲,好像遺漏了什麼……呀!是軍方麽?是在北方要塞的軍隊麼?」由比濱完全就是一位很想舉手答問題的小朋友。 「明明由比濱推導結論的過程完全不對,但單就最後得出的結論而言卻沒有太大漏洞……」看來我還是不太理解由比濱的思考方式。

「那麼,是這樣的考驗嗎?結…咳…結…結衣?」雪之下看到我那副模樣便決定親自上場,但好弱……雪之下真的是太弱,對於連朋友都沒有的她來說,要直接稱呼一個才相識的同輩的名字真的是太強人所難。 「啊,我好像跑題了,不好意思,我的委託內容就是這個。」說出「這個」的同時,由比濱便把背在身後那與她等身大的背包放在地上,過程中發出沉重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果然我的青春戀愛物語有問題 「二小姐,啊!…我是說雪乃,為什麼你突然會在笑?還有…那…那個你也要叫我結衣的哦!說好了哦!」在聽到由比濱的提問後雪之下才把臉轉回來,但看得出她仍然在忍笑。

雖說這委託金相比起販賣半身甲這種“軍需品” 所獲的利潤簡直不值一提,但與委託者從協議內容中可以得到的協助並不成正比。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們只會視具體情況在口頭上提供建議及諮詢,我自問寫得很清楚,也根本不會有詮釋的多餘空間。」雪之下皺着眉並用上帶有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雪之下,可能是我想多了,但這裏寫的「擔任諮詢者提供口頭上協助。」有其他意思? 當然,雪之下亦表現像一名老練的公會職員,在委託上的細節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項都講解得很清楚,認真得像怕由比濱會因為不理解條款而吃虧。 「嗯,我就是在說那個以為別人都看不到自己的笨蛋。」雪之下此時是一副很認同由比濱樣子,但那嘴角那微微的跳動絕對是在忍笑。

經由比濱這樣一說,我亦從雪之下舉弓的餘姿中發現她下颚到頸部的曲線非常漂亮。 「這麼說的話賣給冒險者還比較有可能,但即使是大型冒險者團隊也不需要買入一百副相同的半身甲。」我完全看不到會有冒險者團隊購入這款制式半身甲的可能性。 由比濱一定很擅長與人溝通吧,即使對着我跟雪之下也可以一下子拉近距離,但由比濱顯然也是「大家」、「合群」這些温柔名詞下的信奉者。

「嚒嚒~~比企谷你剛剛不是說過麽,要看重點!那麼是不是有希望了?」由比濱顯然不覺得不理解雪之下的解釋是一個問題。 「 呃…. 是這樣沒錯。 」其實我才沒有想得那麼遠,剛剛我還只是停留在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地步。 「我懂你的意思了,我們搞錯了目的以及忽略了重點,對吧?」雪之下的左手微微握著放到下巴上,表情非常認真。 「那個…我說啊……我從剛剛就一直在想,為什麼你們堅持要找出半身甲的優點和缺點?」我看着她們兩人,同時又撿起地上一塊鳞片狀的半身甲碎片。 「明白了這一點也沒有太大用途,根據剛才箭矢刺穿假人的深度那也是致命傷,這跟沒有防禦沒有太大分別。」個人感覺就算知道了這一點,對當前情況也沒有太大幫助。

我們來到了冒險者公會的中庭,廣場佔地的面積有差不多有整個公會的一半,這裡的人流比不上公會的大廳,平常只有寥寥幾人會在這邊經過,此時卻有一批人不斷在搬運各種受損的武器以及盔甲,由比濱帶著好奇心去了解過一下,說是參與了北方要塞抵擋獸潮任務的冒險者換下來的一批需要維修的裝備。 「不,就是理清了問題的所在,才可以知道怎樣解決,這不就是你想委託冒險者公會的原因之一麽?」相比起由比濱,雪之下此刻的回答仍然是充滿自信。 「處於外行人的立場來說,我並不想在商業角度上提供任何專業意見,那麼切入點便會有所不同,明白麼?結…咳…結衣。」好弱……明明整個對話都是很認真和嚴肅,但最後的那個稱呼顯然令雪之下所營造的嚴肅氣氛不攻自破。 「契約成立的話,現在便可以開始執行委託內容,目標是讓委託人在一次性交易中售出一百套指定的半身甲」雪之下直切入主題,毫不浪費時間。

「那個,雪之下…….你有朋友嗎?」雪之下聽到這個的問題,身體頓時一震,只是幅度微小得差點讓人留意不到,但那堅定的視線慢慢有點遊離不定卻是那麼顯然易見。 聽著雪之下這樣一番說教的話,我慢了幾拍才發現到自己的盲點,這是昨天便應該注意到的事,這關乎我這份工作未來的可持續性,所以還是要問一下。 「早安,先坐著吧,開始這幾天應該會比較閒,平塚小姐會負責留意適合我們部門的委託。」雪之下的視線從她手中的文本移開,用眼神示意我坐在她旁。 「現在就不要扯這種半杯水之類的精神至上論好不好?」雪之下的語氣並不友善,應該是對我這種故作高深的行為感到非常不耐煩。 「雪之下,你知不知道“萬一”的意思?」話雖如此,真要說的話,其實我心中也沒有任何不滿,憤怒,懊惱之類。 「剛剛什麼?你認為我會失手麼?」如我所想,雪之下沒有太大反應,給我的感覺僅僅是冷淡,當然更談不上有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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