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益介紹

我不確定宋澤萊是在哪個場合說過,但他強調台灣作家一定要有國際觀。 他提到日治時期的作家,認為當時的作家不只接收到中國的五四傳統,還有包括從日本引進的各種西方文學,接觸到了世界各地的作品,才成為獨樹一格的作家。 對我們當代的寫作者來說,掌握世界文壇的動態仍然是非常重要的。

有些讀者也說,比較喜歡《迷蝶誌》的「輕」。 前者顯然跟語言,以及語言後頭的「影子」有關,後者或許可解釋為讀者的個人偏好。 不過我想,說不定是書出版以後,人生稍稍偏移了一些方向。 因此雖同是寫蝶,《蝶道》與《迷蝶誌》卻是在本質上絕不相同的兩本書。 年底時它又獲得中央日報的年度十大好書獎,幾年後,裡頭的篇章在不少文學選本出現,有些還成了國高中或大學裡的教材,我自己則對這本書日益感到羞赧。 一位陌生的年輕作家寄來他即將出版的散文集,隨著集子還有他精心手繪的插圖和micro鏡頭拍攝地照片做為內文的搭配。

吳明益: 關於上下游

升逸主要生產熱壓板,過去主要以椰子等植物性纖維為原料,研發製造各式板材運用於不同空間,在午洋的邀請下也開始為廢棄衣物找出新用途。 時尚感的展示空間內,舉凡衣架、層板、裝飾積木,都是國際精品追求永續,將 ESG 吳明益 可視化的展現。 一步步研究出複合材料融入塑膠的有效方法後,他們再次面對一個前所未見的大難題──品牌想將改性後的材料變成一個可說的故事。 受限於環境因素,國際精品品牌不得不積極尋找3R解方,也把這項難題拋給了他們的全球供應商,午洋就是其中接到挑戰的企業。

用各式各樣的故事情節,來證明中華商場曾佇立在台北市上,並藉此小說喚醒那些台北人對中華商場的集體記憶,也引起我們這些「新」台北人去了解台北市在過去的發展。 去年我與二魚文化溝通,希望這本書和長篇小說能一起出版。 我也希望除行銷以外,能全權掌控這兩本書的排版、設計,乃至於選紙等等一切細節。 我希望在這兩本書也能傳遞出這樣的訊息:書就是如此單純的東西,文字是他的靈魂,而視覺元素就是為了讓靈魂得以展現,因此在設計時我在照片的排版上力求簡單。 由於在每一個時間段落後,我會和這兩本書的編輯陳思(陳思離職後則由秀麗姐和陳廣萍協助我),獲得她們的認同後,決定連現今書市普遍製作的書腰都暫時不做,並配合我對書的一些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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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烏鴉只能夾在現實與大象中間,無所適從,繼續朦朧地活著。 《天橋上的魔術師》以消逝為軸,思念為殼,藉以轉動故事,傳遞日常中飄散的雨,其中的消逝,不僅是他人的消亡,更也有關於自我的消弭。 其中一篇〈一頭大象在日光朦朧的街道〉,就讓人感到重重的悶愁,好似我們也跟著故事主角,烏鴉一樣,套著笨重的大象裝,被親情的失落,給悶死。

吳明益反而回答,他在寫的時候,想到他尊崇的文學前輩宋澤萊早年對他的建議:不用管語言,寫就對了。 從語言解放又回到語言本身,這或許說明了小說本身就是語言的工程。 「特別是原住民,他們的認同可能是最被動的,或者說是被剝奪的,因此較一般的台籍日本兵更複雜。未了解到島的政治狀況,便被動地置身戰火。」吳明益的這段話,指的便是小說裡前往馬來半島的自轉車部隊成員,鄒族的巴蘇亞。 他表示,人類不完全理解戰爭為何反覆出現,也許就是因為沒有真正面對戰爭中每個人的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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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因為我自己知道我沒有一個偉大的心靈,我沒有偉大的德性,沒有前瞻的觀念。 開始去搜尋資料的時候,去了幾趟日本,看少年工待過的厚木空軍基地,得到很多的資料。 那些老先生大多很想講,因為他們本來覺得他們的人生不會有人記住。 他們都還有辦同學會,我爸爸也會去參加這個同學會。

吳明益

在寫這兩本書的期間,我的身心慢慢從不太健康的狀態,回到比較接近健康的狀態。 寫作時我和M領養的貓Hitomi常常為了取暖睡在電腦風扇旁,擋住我滑鼠的運動。 手在她柔軟、多毛、溫暖的肚腹之間,緩緩移動,有時為了避免吵醒她只好單用左手一個字一個字打進電腦裡。 我也希望能將那樣的心情傳達給這兩本書的讀者。 而那天下午,我已在無意間步行了須美基溪─美崙溪的支流之一,走過她上游破碎的水泥化溪床,上面正好有一座橋,橋上有十幾個動作各異的台灣獼猴石雕,天空正飄著雨,以致於其中一隻抬起頭的獼猴彷彿掉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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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生態系另一個成功點是,促使每家夥伴企業都在做過去他們不曾想過、不曾做過的產品,當這些產品開發成功,企業會跟著技術升級,也會有能力創造新產品或新市場,未來也有可能從利基者變成基石者。 這又回到整本小說的主軸,走的人才會被人注意,但走了之後,又沒有人能弄懂,於是乎,我們總是緊盯著不可能弄懂的逝去,然後,再一次遺漏了注意,遺漏了生命。 吳明益 就此循環於無法暫停的惡夢,卻找不到醒來的出口,瑟瑟發抖著,擔心自己會成為下一個,被留下的人。

吳明益

故事是假的、被想像出來的,但是這些虛構的故事又是根基於真實存在過的中華商場,形成了一種虛幻與真實相交的形式,就像魔術師與天橋之間的關係。 有時候當你想起它,它就在那裏,而當你不刻意去提起時,它卻又好像消失了一般不存在你的腦海裡。 如幻似真,亦真亦假,他質疑那些真實存在的,同時卻又肯定心靈創造出來的。 「著了火的記憶才是真實的。」人的記憶來自大腦記錄下眼睛所看到的畫面,因此我們的記憶絕大部分取自我們「看見了些什麼」。

吳明益: 記憶書店

《天橋上的魔術師》、《複眼人》多年以前已經看過了,但計畫會再看第二次。 此次的閱讀順序,是以作品的年分作為排序,期待能看到作家完整的寫作風格進化過程,因此首先閱讀他早年的短篇小說集《本日公休》。 與其他藝術形式對流:這或許是吳明益認為最重要的一部分,在新書《苦雨之地》裡,他找了許多專業的學者來批評討論他的文章。 如寫到手語的部分,就去找手語老師;寫到蚯蚓交配,就去找蚯蚓專家。 因為他能夠放下身為文學家的自傲,與專家的對流中,得到了許多正確的知識,與新的書寫方向。

吳明益

此外,郵袋裡還附了一本他的處女作《本日公休》。 吳明益 在這本短篇小說集裡,作家宋澤萊以「美麗的初航」稱允作者為未來的重要作家。 有時候寫作、畫圖、攝影、旅行、閱讀、思考文學與環境議題,副業是文學研究。 只是每天繁瑣的備課,學術會議與活動,使得我的生活與思考無法從容寫作不間斷。 於是我決定什麼都先不寫,儘管記錄、步行、思考、閱讀、學習新事物。 溪流彎曲、迂迴,每十幾公尺就有一隻蒼鷺或小白鷺側著頭像在聽著什麼,當我靠近牠們十公尺左右的時候,白鷺彷彿沒有重量似地離開水面,往前飄移十數公尺,然後又像被溪水吸引似地落回水面。

吳明益: 作者简介

「現在流行的說法叫『養書店』,」李秉軒說,就像「半農半 X」的概念一樣,不少年輕人在其他行業賺錢後用來圓滿自己的理想生活(務農、開書店),在乎的不是荷包,而是人生。 所謂「斜槓」,其實是年輕人摒棄從一而終的工作傳統,追求他們心中更值得奔赴的方向。 這家營業時間定在晚上 7 點至 11 點的書店,吸引很多文化和教育工作者下班後前來「聊天」。 許多專程造訪的文化人士在聊天中相互激盪,產生許多課程和教案,讓大家到書店來實現。 像是蛋糕課、攝影課、聲音劇場這些罕見於一般書店的課程,在偏鄉花壇卻經常爆滿。 李秉軒說,書店不是擺放知識的場域而已,它更應該帶起知識的流動。

吳明益

流光似水,而記憶似流光,會隨著時光的流動逐漸變得模糊。 阿卡那未完成的商場模型,正如模糊的記憶拼湊不全。 吳明益 「緣海行:花蓮溪出海口淨灘與觀察」這場需要分攤部分費用的活動已經額滿,謝謝尊重知識、不畏辛苦、願意付諸行動的朋友,願這是我們與海洋的美好起點。 答:小說精彩與否不是用「細節繁複」去評估,它不是充要條件,不是繁複的細節成就精彩的小說。 反過來說,我們目前看到的、已經成就的小說,很多有著繁複的細節。 如果你死了一個小孩,你要怎麼解決這個痛苦?

吳明益: 關於我們

在這些他早年創作的小說裡,他特有的自然文學書寫尚未分明,但早已能見到他對於味覺、觸覺、嗅覺敏銳的觀察力與轉化能力。 閱讀這些小說,不但能看見人間苦樂,也能沉浸在他的感官轉化摩天輪裡。 十一篇的短篇作品裡,大致可分為:軍旅、光華商場、校園、偏鄉生活。 雖然描寫的場域相同,但卻能寫出不同面相的故事。 舉〈老頭〉及〈食指〉為例,一樣是敘述校園內的老師(依照小說敘述,還很可能是同一所學校),命運及掙扎的理由,卻因為教授的是主科與術科而有所不同。 雖然此本小說集是按照年分先後次序排列的,但若依主題閱讀,也許能讀出另一番趣味來。

  • 許多專程造訪的文化人士在聊天中相互激盪,產生許多課程和教案,讓大家到書店來實現。
  • 然後我的音樂啟蒙是我叔叔,他當時讀五專,喜歡聽搖滾。
  • 哥哥在鐵道出意外走了,過沒多久媽媽也走了。
  • 與一般猜想不一樣的是,這些短篇故事並不特別強調對台灣影響重大的白色恐怖、二二八事件等,這些事件對於那些角色的影響,在故事裡是看不到的。
  • 我一直覺得好小說就像地球上的一種珍重的生物,它們同樣都在展示一種無限的創造性,一種奇蹟。
  • 很高興,作者對這樣的傾斜保持一個高度警覺的距離,繼續在自然寫作的園地上和我們一起深耕。
  • 這個故事和我過去的長篇小說《複眼人》有關。

魔術師可以說是中華商場的縮影,而小黑人則像那些曾居住在此的居民努力在這商場中生存。 最後魔術師說總有一天他會離開,魔術師在做生意的過程中也經歷過生意較差的時期,而他憑藉著小黑人使他的生意再次興隆,小黑人也努力的一次一次跳舞吸引客人。 讀完我領悟到這件事情,也對吳明益這魔術般的寫作手法深感佩服。 魔術師說他會離開就代表了中華商場的拆除,而小黑人一次次努力地跳舞及低頭沉思只能在圈圈內活動,也象徵那些居住在此的居民如同小黑人跳舞般努力弟想保留下中華商場,卻徒勞無功的無奈及沉思。

吳明益: 不認同「自然和解」

攝影術發展雖然短暫,卻是深具人文視野的科學工具,談論攝影必然觸及人類觀看自然視野的轉變。 這本書雖然是六篇中短篇小說,我卻把它當成長篇小說在寫。 吳明益 這意思不是它具備長篇小說的「形式」,而是我以寫長篇的心態在寫作。

吳明益: 文學如果還有力量,那就是想像!

但無論如何,讀者始終假定這類書寫有一個隱性的規範,叫做「非虛構」,這並非說這類書寫全無虛構或不能虛構,而是部分類型可以允許想像的虛構筆法去呈現(但不能虛構事實),也就是說,它們仍能以文學筆法去表現。 不過,一旦讀者發現其中有經驗虛構、知識虛構、敘述虛構,它將很可能失去讀者信任,在評價上也會降低。 比方像「新新聞」的寫作可以讓記者用像小說般的筆法去寫作,但材料必須(在寫作當下)是可靠的,至少有來源的。 他的小說裡常見原住民角色,《複眼人》的部落獵人要測風向,說要把褲子脫下來用睪丸感受,因為睪丸的溫度高而風是涼的,奇特世界觀是傳統漢人作家所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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