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解體與自由的堡壘：烏克蘭抗俄戰爭的歷史源起、地緣政治與正義之辯詳細懶人包

無疑，美國支持過肯加入對抗蘇聯的獨裁政府；蘇聯也支持反美反殖的「左翼民主政府」，但兩個集團的核心對抗者，無疑就是民主自由國家對抗打著社會主義旗號的專制獨裁國家。 再下一場主要戰爭是同樣以北約名義參戰的1999年科索沃戰爭。 此事源於自從1996年就開始的南斯拉夫塞族政府對爭取獨立的科索沃人（阿爾巴尼亞裔）的內戰。 這次介入是因為在內戰中發生了對科索沃人的「種族清洗」式（genocide）的屠殺，雖因為俄羅斯等國家阻撓沒有在安理會獲得通過決議，但科索沃人被種族清洗的證據確鑿。 因此，美國（和北約）參加的科索沃戰爭屬於「不完全合法但正義」的戰爭。 塞爾維亞、俄羅斯、和中國等都把這場戰爭說成是侵略戰，但放在歐洲和美國和大部分國家來看，根本沒有國家認為這屬於侵略，而屬於解救人道主義危機。

• 被長期合作夥伴荒謬地封殺，這當然令人不快。
• 最為關鍵的是，俄羅斯到現在還從來沒有為以上種種對中國人民造成嚴重傷害的行為而道歉。
• 俄羅斯和烏克蘭戰爭長期化，俄羅斯陷入「阿富汗第二」——如同1979年蘇聯入侵阿富汗的的泥潭。
• 然而，中國又不承認俄羅斯侵略，也不承認俄國分裂別國。
• 但要記住，那句著名的「他們知道大家都知道他們在說謊，但他們仍然在說謊」的發明者，就是俄羅斯人索忍尼辛。

在二戰後的安排中，蘇聯還是唯一繼續進行領土擴張的大國，從東歐到遠東，蘇聯都有土地進帳。 在戰爭中，蘇聯犯下無數的戰爭罪行，在戰爭初期侵略其他國家時，已犯下大量罪行，包括大屠殺、強姦、虐待、搶掠、流放、甚至種族清洗等。 在戰爭後期攻入德國，對著「敵人」德國人，其罪行更是令人髮指。 根據估計，紅軍士兵在二戰末期強姦了超過兩百萬德國婦女，其中20萬人之後死於傷口、自殺、或是直接被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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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在戰爭中，中國看到了輿論戰的重要性。 以後會把更多資源放在大外宣上，不但中文的大外宣要加強，外文大外宣也會迎來春天。 中國不但更加徹底地控制牆內網路，而且在外也要打造或控制外文社交媒體。 三、 中國從未想過撤僑，還抨擊美國的撤僑會加劇緊張局勢，到打仗了才剛剛鼓吹「中國護照最好用」，隨即駐烏大使館又說撤僑有實際困難（空域都封閉了），要在烏同胞耐心等候，導致滯留在烏克蘭的中國人都在罵。 不但歷史真相如此，中國共產黨自己寫的書也這樣說。 在1970年代出版的四卷本《沙俄侵華史》堪稱集大成之作。

• 儘管文明會影響政治制度的實現，但並非不同的文明就必然會選取不同的政治制度，亨廷頓列舉的日本文明、印度文明，都選取了民主自由制度；伊斯蘭文明、中國文明都沒有民主自由。
• 俄國那種大規模演習，聲東擊西，再突然發兵的方式，或會被中國借鑑。
• 我更為他們在歷史關鍵時刻，站在歷史錯誤的一方而感到可惜。
• 一九五○年六月二十五日韓戰爆發，一般認為是臺灣存活的重要關鍵，但韓戰真的救了臺灣嗎?
• 在3月10日進行的凡爾賽歐盟會議上，歐盟宣布在2027年（五年後）停止對俄國的能源依賴。
• 然而事實上，絕大部分這些死亡人口都和美國沒有直接關係，比如阿富汗戰爭中的死亡人口，絕大部分都是被塔利班不時發動的恐怖襲擊中的平民受害者，此外還有重要的部分是戰場上作戰的塔利班，以及阿富汗政府軍及盟軍人員。

新世紀和新世代的人變成了漫遊族，他們主要由三類人組成：富有的超級階層、一輩子為生存而遷移的窮人，和虛擬的漫遊者。 帝國解體與自由的堡壘：烏克蘭抗俄戰爭的歷史源起、地緣政治與正義之辯 其中，第三種人是21世紀漫遊族的主體，他們以定居為生，既希望擁有富有漫遊族致富的手段，又擔心淪落為貧窮一族。 這部未來之書，都是為「漫遊族世代」將要遭遇到的世界局勢(如人口、技術革命、社會活力、地緣衝突、思想潮流、群眾運動演變等)進行大膽的預測，創造一個屬於我們的博愛世紀。 這部辭典將成為 漫遊族最神聖的隨身物品， 像 古羅馬時代人們在荒漠中遷移時 背負行囊中的《聖經》 一樣保護自己。 2022年2月24日，普亭下令發動「特殊軍事行動」，俄軍對烏克蘭展開全面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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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烏克蘭戰爭令西方國家一下子認識到能源安全的重要性。 在上一輩人成長的冷戰時代，能源安全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概念。 1970年代的石油危機，不但油價高漲，甚至有價無市，加油站前排長龍等加油的「壯觀」情景在圖片和影片中都可以找到。 帝國解體與自由的堡壘：烏克蘭抗俄戰爭的歷史源起、地緣政治與正義之辯 能源問題是如此占據社會議題核心，乃至當時的文藝影視作品中對「能源危機」的焦慮無處不在。

克萊門茨——即以此碑為起點，戲劇般地勾勒出武則天傳奇且精彩的一生。 克萊門茨旁徵博引，從充斥隱密內幕的史料中繪製出她多樣而複雜的面貌。 她，美麗動人，在大唐後宮成群的嬪妃中豔冠群芳。 她，冰雪聰明，藉由步步謀略成功收放手中的權力韁繩。

帝國解體與自由的堡壘：烏克蘭抗俄戰爭的歷史源起、地緣政治與正義之辯: 自由世界的前哨：2022烏克蘭戰爭

福禍仍難預料，但國家地位之缺乏，將成台灣最大的潛在危機。。 當「後冷戰時代」正式終結，傳統大國衝突回歸國際舞台中心之際，能源安全重新成為焦點。 烏克蘭戰爭中，作戰一方俄羅斯是全球最重要的能源提供之一，而侵略戰爭的惡劣程度，令俄羅斯和歐美國家都不能再保持「後冷戰時代」的「政治歸政治，經濟歸經濟」。 俄羅斯手中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就是能源。 在這樣一面倒的敘事下，俄國成為少數從未對二戰進行轉型正義式反思的國家，它至今認為在二戰中是完全正義的。

兩種理論雖然不是完全針鋒相對的，但在三個關鍵的問題上，即人類政治發展是否線性向前進步的？ 然而，蘇聯由於其戰勝國的身分，以及在二戰後成為和美國對抗的第二大國的地位，根本無人能迫使它反思。 於是蘇聯一直有一種勝利者的心態，從未反思自己在戰爭中的罪行，沒有為戰爭罪行道歉。 二戰的發動者，作為戰敗國的德國和日本，就經歷過這種轉型正義。 日本制定了「和平憲法」，否定了「戰爭權」，在戰後將近八十年裡是世界最和平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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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憑藉其強大海軍力量為石油輸出（船運）保駕護航。 這個體制穩定了來自中東的石油供應，也為其他國家提供「便車」。 三、 西方對俄國史無前例的制裁，預演了一旦台海戰爭，西方除直接參戰之外可能達到的極緻的應對方式。

每年5月9日，蘇聯和俄國都進行盛大的閱兵，紀念蘇聯的豐功偉績。 它至少將在能源、食物、戰略物資供應鏈、金融與世界貨幣、國際投資和國際大企業等方面上，顛覆了後冷戰時代30年來的全球化想像。 全球歷史進程的鐘擺將無可避免地向「脫鉤化」方向回擺。 如果戰爭持續，俄國在西方制裁引起經濟崩盤，或者戰爭太殘酷，俄國和烏克蘭都傷亡慘重，俄羅斯社會對普亭的反抗不是沒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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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較為極端的情況下，普亭以某種方式下台後者失去權力，不是完全不可想像的。 這當然不是預言他一定會下台，但可能性並非太小，若真下台了也不必驚訝就是了。 雖然現在俄羅斯公布的「民意」說大多數支持政府，普亭的地位也看來穩固。 但要記住，那句著名的「他們知道大家都知道他們在說謊，但他們仍然在說謊」的發明者，就是俄羅斯人索忍尼辛。 俄羅斯作為一個「謊言國家」的歷史，不在中國之下。 帝國解體與自由的堡壘：烏克蘭抗俄戰爭的歷史源起、地緣政治與正義之辯 俄羅斯和烏克蘭戰爭長期化，俄羅斯陷入「阿富汗第二」——如同1979年蘇聯入侵阿富汗的的泥潭。

1993年，聯合國安理會836決議更授權派駐聯合國維和部隊防守波士尼亞內的安全區，也請求北約部隊執行封鎖任務。 帝國解體與自由的堡壘：烏克蘭抗俄戰爭的歷史源起、地緣政治與正義之辯 在波士尼亞戰爭進行到1994年2月，發生「第一次塞拉耶佛大屠殺」，連聯合國維和部隊也受襲，於是應聯合國秘書長蓋里的要求，北約開始空襲。 美國隨北約參加這次戰爭當然也是完全合法的。 起因是從1992年開始進行索馬利亞內戰出現人道主義危機，聯合國安理會通過了794號決議批准成立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索馬利亞維和部隊進駐。 但內戰繼續，在1993年的摩加迪休戰鬥中，索馬利亞軍閥攻擊美軍和聯合國維和部隊，造成24名巴基斯坦士兵和19名美國士兵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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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在今年年初，五個核大國還剛剛發表聯合聲明，宣告「核戰爭打不贏也打不得」（這句話還是習近平的知識產權），但現在俄羅斯已赤裸裸地發出了核威脅，把兩個月之前的文件就當作「歷史文件」。 黎蝸藤從2014年開始追蹤烏克蘭事務，熟悉烏克蘭歷史與現實政治，寫有大量有關烏克蘭（特別是俄烏、美烏及歐烏關係）的評論文章，希望讀者能從烏克蘭政治中找到與台灣的共鳴。 著有《釣魚臺是誰的：釣魚臺的歷史與法理》、《被扭曲的南海史：二十世紀前的南中國海》、《從地圖開疆到人工造島：百年南海紛爭史》等專著。 其實，同樣在聯合國大會的辯論中，丹麥代表的發言就很能啟發意義：如果西方國家以前做得不好，那麼我們就更應該把握這個機會，從烏克蘭被侵略事件開始，把這件事做好，而不是互相報復。 只有這樣，世界才會越來越好，而不是越來越壞。 筆者覺得丹麥代表的發言，很完美地KO了南非代表（儘管他不是專門回應南非代表的發言）。

於是呈現在讀者面前的，不是資料彙編，不是逐日新聞紀錄，不是評論集，不是「相關著作」，而是全世界的中文和英文書籍市場，或許是第一本全面、系統、深入、專門地論述這次烏克蘭戰爭的書籍。 到書籍即將出版的一刻，我懷著非常複雜的心情。 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寧願這場戰爭沒有發生，我這本書也不必寫。 同樣，回到二月份，我是少數撰文研判戰爭會在冬奧運之後就爆發的評論人。 有朋友稱讚我「預測準確」，我當時的心情是為侵略戰爭真的爆發而憤怒，為戰爭苦難而憂鬱，更為幾代人前赴後繼才建立起來的國際秩序「禮崩樂壞」而沮喪，而不是為「預測得準」而高興。 在聯合國大會緊急特別會議上，南非的說法就是一個「比爛」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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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顯而易見的分水嶺是2008年，普丁以一種「太上皇」的手法，把總理推上前台做總統，自己搖身一變為總理幕後操縱，以繞過憲法的連任限制，實質性地延續自己的統治。 此事在西方引起軒然大波，意識到雖然俄國名義上還是個民主國家，實際上已和專制無疑。 對俄國的態度也從始改變（當然也有其他原因）。 到了普丁再度上台，先是修憲延長總統任期，再是更徹底修憲，可以「重置」自己的總統任期，關係惡化更大退步。 在蘇聯時期，蘇聯固然同樣沒有和美國等戰勝國一樣「自行反思」；在蘇聯解體初期，儘管俄國有過一些有識之士對轉型正義的反思，但在整個國家層面同樣缺乏反思。 於是，從蘇聯到俄國，對二戰的敘事，依然是「永遠正確的」，即蘇聯付出了全球最大的犧牲，戰勝了納粹德國、法西斯和日本軍國主義。

聯合國人權報告指出，烏東衝突中喪生的大多為軍人，不存在迫害俄裔人士的情況。 美國從2014年開始即協助訓練烏克蘭部隊，開戰至今已批准上百億美元的援助，美軍提供的軍事情報資訊更是烏克蘭致勝的關鍵。 「美國才是在背後煽風點火的始作俑者，目的是削弱歐洲與俄國。」──錯！ 美國真正的戰略威脅來自中國，分散資源協助烏克蘭﹑支援歐洲，根本不利於美國。 「烏克蘭戰爭淪為美、俄相爭的消耗戰，中國或為大贏家。」──錯！ 事實上俄羅斯侵略的藉口、模式都與1931年日本侵華戰爭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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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烏克蘭相比，台灣的條件有利有弊，利的是美國對台灣的承諾更堅定、台灣在全球產業供應鏈的地位更重要，且中國也看到了「歐美亞太抗俄共同體」團結制裁俄羅斯的決心。 然而，另一方面，中國也將在烏俄戰爭中汲汲吸取教訓，精進其侵犯台灣之外交與軍事戰略，而一個耗弱的美國與北約，將更無力對抗經濟實力遠勝於俄羅斯的中國。 福禍仍難預料，但國家地位之缺乏，將成台灣最大的潛在危機。 黎蝸藤主張，欲真正了解俄烏戰爭的來龍去脈與是非曲直，我們不能只把焦點侷限於2022，而必須延伸到2014的克里米亞危機與頓巴斯戰爭，甚至拉到1991蘇聯解體之後從未展開的轉型正義。 然而，另一方面，中國也將在俄烏戰爭中汲汲吸取教訓，精進其侵犯台灣之外交與軍事戰略，而一個耗弱的美國與北約，將更無力對抗經濟實力遠勝於俄羅斯的中國。

其實即便在中國，也有很多人對「精神俄羅斯人」不滿，無非就是這些言論通通被封殺罷了。 中國說「公道自在人心」，「少數國家說了不算」，但現在絕大多數國家都譴責俄羅斯，俄羅斯顯而易見才是少數國家，公道人心都在烏克蘭一邊。 帝國解體與自由的堡壘：烏克蘭抗俄戰爭的歷史源起、地緣政治與正義之辯 中國說「國與國之間不論大小一律平等」，「不能恃強凌弱」，然而，現在俄羅斯因為自己力量大，就欺負弱國烏克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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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玉成本是外交部排名第一的副部長，很有希望更上一層樓成為部長。 而他被調職的同時，廣電總局的正部長也換人，這幾乎也宣告了樂玉成在廣電總局往上升遷的機會也很渺茫。 因此，儘管在級別上只是平調，但一般認為他被降職，很可能就是為在對俄關係上判斷錯誤以及說了過頭話而被處理。

時事評論、歷史評論和科學評論散見於明報、明報月刊、信報、端傳媒、新新聞、蘋果日報、上報、關鍵評論、聯合報、FT中文網等多家媒體。 在繁體中文界，以香港知名左派記者張翠容的話最有代表性。 當然，她表述的意思不是像右派那樣「認為叢林政治是合理的」，而是「以前為什麼不憤怒」。 在蘇聯解體之初，西方對俄國成為民主國家有高度的期盼，這既符合西方的民主自由制度輸出的既定政策，也因為當時「民主和平論」成為主流理論。 然而，俄國現在的民主徒具形式，實質上卻在普丁治下變成專制國家。 俄國這種「重返專制」（以線性理論的觀點屬於走回頭路）的路徑，明顯伴隨著俄國和西方關係的惡化。

俄羅斯是世界上第三大石油出口國、第二大天然氣出口國，俄羅斯是遠遠排第一的歐洲能源供應者。 2020年，歐洲總共從俄羅斯進口了1,850億立方米的天然氣，其中1,680億以管道方式進口，17億以液化天然氣方式進口。 單以歐盟國家算，從俄羅斯進口的天然氣更占其總消費的四成。 帝國解體與自由的堡壘：烏克蘭抗俄戰爭的歷史源起、地緣政治與正義之辯 這樣大規模的依賴，讓歐洲對俄羅斯的能源制裁底氣嚴重不足。 在3月10日進行的凡爾賽歐盟會議上，歐盟宣布在2027年（五年後）停止對俄國的能源依賴。 6月2日歐盟宣布第六輪制裁，禁止進口俄國海運石油，及在年底減少92％的石油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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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在俄國承認兩傀儡共和國後，習大大和普亭通話之後還強調五點主張，「領土完整」就是第一點。 然而，中國又不承認俄羅斯侵略，也不承認俄國分裂別國。 誰都看得出這是「指鹿為馬」的國際版，只能說中國外交部臉皮夠厚，正所謂「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對方」。 日本在內蒙古扶植「蒙疆聯合政府」，在華北鼓動「華北五省自治」，可以類比在烏東的兩個「共和國」。 現在全面侵略烏克蘭，當然就是日本「全面侵華」的對應版了。

光從俄國對「納粹」的理解，獨立特行地等用於「與蘇聯做對的人」，其與國際觀念脫節之大就可見一斑了（俄國論述中的「俄國要把烏克蘭去納粹化中」就是這種心態）。 缺乏對戰爭的反思，導致了俄國人的思維還停留在二戰年代，最接受對弱肉強食的一套邏輯。 俄國時代，更加上了對帝國「不戰而敗」地解體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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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西方陷入抗俄，中國還可以趁西方無暇之機，擴張地盤，把手伸進原先無法染指的其他地方。 比如最近，中國就和索羅門群島簽訂安全協議。 在西非，中國或會在赤道幾內亞建立海軍基地。 中國要與美國爭霸，要打破「美國體系」，按中國的「溫吞」做法，必然非常緩慢。